第(2/3)页 白红梅就住在家属院,每天各种消息飞入耳中。眼看着有人搬走,有人转业,无论哪条路,最后都能皆大欢喜。 唯有老左,闷不吭声不说话,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眼看着转业的战友们都在农场找到了肥差,回老部队的人也安然进入工作状态。老左还在喝酒、睡觉,整天无所事事。 白红梅按耐不住了,魏芳也急了。 “妈,你倒是问问他到底想怎么样啊。人家郝红梅她爸都开始上班了,郝红梅说了,农场工位早就满了。以后留在农场的人,只能去下屯了。” 魏芳急的直跳脚,白红梅被磨得没了脾气。 气急败坏的嘶吼:“你逼我干啥?我说的话好使吗?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不是说我哥是咱家顶梁柱吗?你不说,让我哥说呢?” 白红梅红着眼睛,没好气的瞪着女儿:“你哥?哼!你哥天没亮就跑了。” 说着白红梅甩给魏芳一封信,魏芳拿起信,速速看了一遍,气的仰头大哭。 “妈,我哥把我们抛下了。他跑了,我们咋办啊?!” 魏东在信上说,自己已经在家呆了半个月,不能再拖下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