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许慧兰开始和江晚吟聊起天来。 病房其的其他家属虽然也好奇陈歌和江晚吟,但人家老人刚刚搬进来,现在还在睡,他们也不好意思问。 十来分钟后,许慧兰起身把陈歌和江晚吟往门外推,“陈歌,你带着小晚吃饭去,快去快去。” 陈歌看了辅导员一眼,点头。 确实,晚饭没吃上,到现在,辅导员还没有吃一点东西。 两个人走出病房后。 陈歌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江晚吟陪着他,“放心了?” “嗯。” 陈歌苦笑,“我当时就是脑子轰隆一下,不知道要做什么,反正就是一直往最坏的那个结果去想。 直到刚刚打电话,听到爸说,爷在住院楼,我才好一些,能住院,就意味着结果没有那么坏。”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是吗?” “是的。”江晚吟握住陈歌放在膝盖上的手,替他轻轻按摩虎口,“感觉你也有很害怕的事情。 就是那种害怕到没办法正常思考的事情。” “我一直有啊...”陈歌盯着江晚吟。 住院楼的楼道里也有床位,这个时候,看护的家属有的在病房内,有的就躺在这种病床上。 他俩的声音小小的。 “看来我在辅导员心里还是很强大的,要不怎么会让你觉得我什么都不怕。” 江晚吟默默的听着,没有回应。 陈歌忽的又问:“老师,你出事了,我也很害怕的。” 说完,他又觉得说这个东西跟诅咒似的,急忙“呸呸呸”,“我最怕别离了。” “我害怕有一天,我忽然就离开了,眼前的东西都是镜花水月,南柯一梦。” “我也害怕亲人的离去,那种感觉真的不好。 我曾经认识一个老人,是打工的时候认识的。 他六十出头,明明一头白发,却要染成黑色,因为白头发人家招工的不要。 他虽然不舍得花钱,可却一直吃肉,因为吃了肉才有力气干活儿。 我和那个老人在一个宿舍,平常会一起聊天、吃饭,他很照顾我、 有一天,我们正常上工,结果我发现他没动,我摇了摇他,这才发现,他已经离世了。” 江晚吟从始至终一直看着陈歌,听到他说“打工”的经历,眉头一皱,然后松开。 陈歌没注意到自己说的东西,已经和原来的陈歌“脱轨”了。 “你可能会觉得,我会说老人死了我多难过什么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