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吆喝,三大爷,这是在干嘛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家的门被重重的推开,在阎埠贵有些惊恐的神情中,傻柱大大咧咧的走进来。 有那么一瞬间,阎埠贵想喷血。 刚刚,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该来的终于来了,没想到,来的却是不该来的。 “你,你……” 阎埠贵哆哆嗦嗦的指着傻柱。 后者也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帮阎埠贵拍着后背。 “慢点,三大爷,可得慢点,别着急。” 傻柱看着阎埠贵满脸苍白,脸上的褶子都在哆嗦,急忙安慰着对方。 二大爷就是因为这种相似的情况,结果现在半边身子还无法动弹。 刚刚他去那边坐了会,家里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对此,他也只能无奈叹息。 如果当初二大爷没有主动站出来召开全院大会,那么对待李家,就好了。 也就不会落得现在这种下场。 虽然源于李家,可这种事情,能怪人家? 不能因为你现在半身不遂了,变得可怜了,成了弱者了,就反而变得有理,站在了道义的一方。 没这样的道理。 只能说,咎由自取。 所以他看到阎埠贵这种情况,就有些着急。 别刚倒下一个二大爷,这边三大爷又给倒下了。 好在,三大爷终于没有重蹈覆辙。 缓了缓,身上也有了力气,也不抖了。 “你,好你个傻柱,大白天的跑来吓唬人,不知道能把人吓死吗?” 阎埠贵狠狠的瞪着傻柱。 “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我要是真想吓唬您,哪会选白天,半夜里不好吗?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三大爷,您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吓成这个样子?” 傻柱满脸狐疑的看着阎埠贵,刚刚他除了推门用的力气大点,可没有别的举动。 但看三大爷这样子,明显是有事,还是大事。 他就忍不住好奇起来。 “谁做亏心事了?我堂堂人民教师,会做什么亏心事?我刚刚只是在想过了年,怎么提高教学水平,谁知道你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阎埠贵虽然被说中了心事,但也不能承认,只能嘴硬。 “我这不是来给您问好吗?这都除夕了,您这当院里管事的,还没个章程什么的?刚刚我在院里碰到一大爷,他让我过来问问您,今晚吃了团圆饭,要不要开个茶话会?” 傻柱这才将目的说了出来。 搁往年,三大爷比谁都积极,怎么今年就没个信了? “大过年的,天又这么冷,把人拉出来开茶话会,合适吗?一天到晚就想着开会,怎么?刘海中不顶事了,你就想着上位?” 阎埠贵瞪着傻柱。 他这是有气,没地方出,偏偏傻柱撞到了枪口上。 不对他开枪,对谁? 要是这会面对李卫东,三大爷保管比耗子见了猫都乖。 换成旁人,听到这顿讥讽,说不定气呼呼的,扭头就走了。 偏偏傻柱不。 论嘴巴损,他还没服过谁。 “三大爷,往年您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记得去年,您说的是,过年了,院子所有人凑一块说说话,促进邻里之间的感情,怎么独独就今年天冷了? 还有,二大爷现在退了,就算要上位,也是您老当选二大爷,至于我,当个三大爷就行。” 傻柱自顾的说着,浑然没看到阎埠贵越来越黑的脸。 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 就在阎埠贵准备发火的时候,三大妈急忙上前拉住他。 “傻柱,你三大爷被解放气着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三大妈,瞧您这话说的,我对三大爷历来都只有尊敬,这不是话赶话吗?没别的意思,这样,您忙着,我就不打扰了,回头我跟一大爷说说,今年茶话会就取消,等正月十五再说。” 傻柱倒是没有怼三大妈。 “那行,麻烦你了。” 等傻柱离开,阎埠贵不满的看着三大妈。 “你对傻柱那么客气干嘛?” “你也知道他叫傻柱?刚刚你不纯粹自找的?而且这傻柱跟李家的关系可是好着呢,你想上门赔礼道歉,让傻柱帮忙说说情,不是更好?” 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但三大妈这番见地,还是让阎埠贵猛然反应过来。 对啊,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没想到? 尤其是这傻柱平日里跟李卫东称兄道弟,李家有点事情,跑的比谁都快,有他帮忙说清,比他多带点东西都有效果。 “那我去找他。” 阎埠贵立即就坐不住了。 他这会实际上已经乱了方寸,有根救命稻草就想急忙抓住。 “先别急,就算上门赔礼道歉,哪有大年三十晚上去的?这不是给人家找不自在吗?最起码,你也得等个几天,让人家先消消火,这个时候你再让傻柱陪你去,不就成了? 不管怎么样,大家都是邻居,又都住在前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家总不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