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其实刚开始时都是陈文统帮他写得,至于影评嘛,那都是我写得。” 邵伯林帮老朋友撑腰道: “小江你可能不知道,黄老师在香江时不但是《大工报》和《新晚报》的编辑,还在长城电影担任编剧。” 江山当然知道,直到金庸70岁时,黄永钰见到他还是会叫一声:小查。 但,一旁的余思归不知道,于是发自肺腑的道一声:“好厉害!” “咱们那个时候办报就是玩儿,”那是黄永钰最怀念的一段时光: “我们三人上饭店吃饭忘带钱都不要紧,快吃完时,我要么画幅画,要么写一篇影评,然后小查打电话叫来人收稿付账……” 江山越听越有感触,香江的高光时期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余思归:“后来呢?” “后来我就回国了,”黄永钰丝毫不想隐瞒:“我有一位很牛的表叔叫沈丛文,他写信让我回国帮他。” 说到这,江山注意到了邵伯林越来越暗的眼神。 “回来后也很好,”黄永钰继续:“他搞他的文学创作,我继续画我的画。” 但,十年很快就来了。 黄永钰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一点不避讳江山只是他刚认识的一位小友:“之前死乞白赖非要拜我叔叔为师的一位学生,叫范憎……” 邵伯林在一旁:“咳咳……” “你咳你的,”黄永钰:“我说我的,这范憎可是我叔一手扶持上来的,却一连给他写了十多张大字报,罗列了上百条罪状……” 既然已经说到这了,邵伯林也摇摇头说道:“在那个年代,有十条就足够致人于死地了。” 更何况,事后经过调查发现无一条可成立。 不但没有罪,还查出了沈丛文连续十多年,自己掏钱购买了无数文物赠予了国家历史博物馆。 去的多了,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连收条都懒得写了,老人家也根本不在意。 幸好,人家还记得为老人说话,这才免了老人的牢狱之灾。 只将他安排在自己捐献过文物的历史博物馆里,打扫厕所。 “范憎?”江山喃喃重复道:“就是那位大画家范憎?” “对啰,”黄永钰蔑笑道:“苦禅大师的得意弟子,也被苦禅赐号:子系中山狼。” “看来这一位喜欢得罪老师啊,”江山奇道。 黄永钰深有感触:“但人家也很会转拜山头,他要是画一张邮票,保准早通过审批了。” 后世名扬天下的猴票,在现如今却连个准生证都拿不到。 一直拖到今年11月时,方才得到上市发行的批复。 如果再晚些时日,庚申年一过,还发行个屁。 谁敢想象,当时这二位创作者的心情! “两位老师是在操心这猴吧?”江山试探道。 邵伯林到此时为止,仍时不时就拿出放大镜看一眼手上的画作。 这幅红底黑猴,在放大镜下观看时,会呈现出一只毛茸茸的3D小猴。 江山继续说道:“我倒有一个办法。”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