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三,” 就刚刚江山说的那一段,着实让江海明白了什么叫离了大谱。 明明是扛着枪去打仗的,半道上居然还能搁一块过个年? “这他娘就是老外跟咱们不一样的地方,” 江海虽是一介书生,但:“这要换作是咱们,还踢什么罐头呀? 直接就把小鬼子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说的好,” 江山把烟含在嘴里,使劲给老大鼓掌: “要不说就该您来领导我们呢,今儿早上刚收了索尼和夏普的广告费,晚上就要把人脑袋拧下来了。” 江河这会什么话也没说,只抿着笑对着热茶吹了吹。 “一个年代一个政策嘛,” 如今在报社,江海同志是一人把社长和书记的活,都揽下来了: “如今不是不让杀鬼子嘛,那咱们就得换个方式加以剥削。” “对对对,”江山点头如捣蒜:“老大说什么都对。” 1980年底,燕京的王府井、浦江的南京路,三分之二的广告都给小日—本包了。 没办法,人家出的实在是太多了。 也正是从今年开始,政府宣布了“减少個人宣传”的决定。 大批具有时代性的标语和画像,被拆除。 “不过你刚刚说到了足球,” 江海翘起了二郎腿:“我还真想起了一件事,咱们国家曾经还真有一支足球队, 不但和小日--本踢过球,还连赢了小日本17年不带输的。” 江河一听:“这么厉害?” 打后世过来的江山,只觉得听见了一条最美妙的新闻:“哥,快给我们说说。” “那你听好了……” 江海话头刚起,门外就传来了江小白的声音:“二叔,我窝好了~” 这一嗓子下去,半个院的人都知道小白窝好了。 通常情况,只要是二叔在家,小白绝不会去喊三叔。 至于他爸么? 还真没什么机会得手。 这一会,江河习惯性的站了起来。 瞄着蹲痰盂的江小白就准备过去。 下一秒,却被江海给摁了下去:“今天就不劳烦二弟了。” 眼瞧着俩孩子跟老二老三越来越亲,他这当爹的必须得抓住机会表现一下了。 “小白,爸爸来了!” 看着老大夺门而出的背影,江河面无表情的脸上毫无表情:“我去趟厕所。” “等我一下,”江山赶紧跟上:“我也去。” 喝了半天水,也该去放放了。 当江海同志怀着幸福的微笑重新回来时,江山和江河已经毕恭毕敬的在沙发上入定了。 江总编这会心情颇好:“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江河:“说到了咱们国家的足球队。” 江山:“赢了小日本17年。” “那咱们接着往下说……” 江海低沉的嗓音,配合着屋里的袅袅薄烟。 还真有点往事如烟的意境。 “要说到这支足球队,就必须先说说一个人。 几年前,这个人被一场世界球王的评选活动,推选为了世界五大球王之一。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才注意到了这位李惠堂同志……” 1976年,德一国的《环球足球杂志》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投票活动。 芭西的贝利、英—国的马修斯、阿根庭的斯蒂法诺、匈牙莉的普斯卡什、中国的李惠堂,被一致推选为“世界五大球王”。 “之后经过我的一番详查,” 江海接着道:“发现这位李惠堂同志,早在之前就已经拥有了亚洲球王的称号。” 江山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人现在还在吗?” 如果还健在的话,怎么也得去采访一场! “唉,去年就已经走了,” 江海叹了口气:“可他老人家这一生,活的真叫一个精彩……” 在大哥的循循叙述下,江山与江河仿佛见到了一段咱们国家足球史上的波澜壮阔。 1911年,6岁的李惠堂被家人从香江送回了老家广东。 刚学会踢足球的李惠堂,每天都会在上下学的路上,盘球走路,风雨不变。 几年下来,这段经历不断提高了小惠堂的带球技术,还提高了他的身体素质。 1922年,16岁的李惠堂报名参加了南华足球队。 一届“香江甲级联赛”踢完后,全香江都被这个从广东回来的少年惊住了! 担任前锋的李惠堂,不但是全场进球数最多的球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