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虞菀宁看了余氏一眼,“不知母亲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余氏坐在一旁的杌子上,“菀宁,如今你就要嫁到裴府了,便是裴府的当家主母,当关照关照你的父亲,他整天在外游手好闲,流连青楼,还是请裴大人替你父亲求个轻松的好差事才是。” 虞菀宁没有理会余氏的话,而是对画扇吩咐道:“我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你去替我将窗户打开,去去这房里的污秽之气。” 余氏知道虞菀宁在冷嘲热讽,她脸色一白,便要发作,又听虞菀宁道:“父亲这般品行,母亲觉得他能做什么?” “裴大人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如今又被封为永义侯,为你父亲寻个轻松,油水多的美差,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对夫妻净想着如何不劳而获,虞菀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看向窗外,画扇也随着虞菀宁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长枫悄悄递给了虞兆一个钱袋,虞兆对着长枫点头哈腰,道了声多谢,便准备拿着钱袋大摇大摆地出府去。 虞菀宁笑道:“我看母亲到不必辛苦为父亲寻什么差事了,自有人会给他钱。” 余氏见到虞兆手里的钱袋便飞奔了出去,虞兆听闻动静,见到余氏,掉头就跑,像只兔子似的偷溜了出去,他很快便跑得没影,余氏没追到,叉着腰骂了许久,引得府中下人围观,指指点点。 余氏则叉着腰将她们挨个都数落了一顿,大有那泼妇骂街的架势。 余氏骂累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拿着帕子抹泪,坐在地上哭。 画扇一直在林府伺候,林府规矩森严,对下人约束管教更是严格,哪里见过这样的市井泼妇,便连她看了也直摇头,“虞娘子当真不管一管吗?若是在林府,下人们便是连大声说话都不能够,更可况随时随地破口大骂。” 虞菀宁就要嫁入裴家,日后便是裴家大房的主母,掌管整个裴家,若是连虞老爷和余夫人都是这般全然不懂规矩,日后该如何去约束管教下人。 “人家愿意给钱,我能管得着吗?”虞菀宁似又想到了什么,便对画扇道:“这样,待父亲归府,你便将我平日里攒的银子都拿给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