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说没有?镇北王府那世子爷年纪轻轻就在北疆立了头功,连匈奴人都被他打得丢盔卸甲!” “哎呦,真有这么神?那不是比当年林成虎还厉害?” “那可不嘛,林老爷子那是何等人物?如今生出这么个儿子来,啧啧……怪不得这回王府要摆谢宴,听说连福庆楼都被包了十日呢!” “可不是嘛,这回论功行赏,镇北王府恐怕要飞黄腾达咯!” “嘶——如此以来,那秦大将军……” “嘘,这两家的事儿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能说的吗?” “…………” 而此刻,秦将军府书房内。 书案上摆着一块镇纸,其下压着一封密信,纸角还未干透,却被翻得已有了几道指印。 秦渊负手立在案前,身上玄色袍子一丝不苟,微微眯起了双眼。 “镇北王府……世子……” 他一字一句地低声念着那行字,嗓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到极致的森冷与愤怒。 “好、好一个林成虎!” “好得很啊……” 啪—— 只见秦渊一掌拍在案上,那镇纸猛地晃了晃,差点从桌上掉下来,被一旁站着的亲信眼疾手快稳住。 那亲信吓得头皮发麻,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当年本帅信了他一句什么历练,替他把这小子从死人堆里一点点拔出来,教他用兵、教他骑射、教他杀敌!” “呵!好一个历练,敢情是把老子这张老脸当磨刀石了!” 秦渊的眸色沉得骇人,喉间一声冷笑,却像刀锋割过喉管般带着铁锈味儿。 书案旁摆着另一张军情图,密密麻麻的红黑小旗插得密密麻麻,都是他这五年来北疆部署之地。 而这份最新送到的密信上,最后一行却是让他心寒的一行字。 【镇北王府世子林程延,当年奉旨随军,今随班师回朝,必系镇北王府新主心骨。】 秦渊死死盯着这行字,眼底那点冷光越逼越盛。 “镇北王府与咱们秦家是个什么死对头,满朝文武谁心里没点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