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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薄荷一秒眼泪滑落。

    【感情酝酿过快，重来。】

    夏薄荷擦掉眼泪，再试。

    “我们分开吧。”

    【表情不自然，重来。】

    夏薄荷再试！

    “我们分开吧。”

    【肢体僵硬，表情合格，重来。】

    夏薄荷深呼吸，再来！

    ……

    男人说了一遍又一遍。

    夏薄荷都数不清自己重来了多少遍，体会了多少遍心碎的感觉。

    模拟空间中，所有感觉都十分逼真。

    她甚至眼睛都哭得发疼、生涩，觉得要哭瞎了。

    【宿主，建议休息。】

    “……好。”夏薄荷咬咬牙，看了眼系统给她最后一次表演的评分84，闭眼，“帮我切换下个体验场景，茶道。”

    她又马不停蹄，开始一次次清晰茶具，筛选茶叶、泡茶、品尝……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觉得自己胳膊都快抬不起来，甚至舌尖都满是茶味，再也尝不出味道，才终于选择退出。

    “帮我切换暗恋练习。”

    三个已解锁的体验，她一个个轮换着，体验到虚拟空间里的身体都承受不住再停下。

    【宿主，你真是我见过最疯狂的一个。】

    夏薄荷吐出一口气，四肢瘫软地躺在教室地板上，精疲力尽地扯了扯嘴角，“你如果也死过一次，就会知道有些人……没有退路。”

    她只能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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