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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歉不是这么道的，老闵，封面也就算了，内页才一次？”

    “至少来个专访主题啊。内页才一张照，你还能更不给力点吗？”

    “一件破裙子，你还要送她，不要脸。”

    “你怎么说得出口？裙子都已经坏了！当礼物，你是膈应人？”

    米兰恨恨。

    但很快就有人提到她。

    “严惩怎么严惩？先说好，不管《影》还是别的杂志，有这个化妆师在，我就不拍。”

    “我也。”

    “抱歉，我也。”

    小化妆师已经嘤嘤哭了起来。

    米兰退后一步，整个人都不好了。

    *

    最后，夏薄荷满载而归，米兰跟小化妆师几乎手牵手，一起退出杂志圈。

    “我觉得这条裙子把撕烂的部分扯掉，还能再穿穿~”夏薄荷回到化妆间，就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开口对着身后的林七嘀咕。

    这条纱裙是星空蓝，有层次的渐变色，纱上还有着点点亮片。

    前摆短，刚到臀部下方一些。

    而后摆很长，拖曳到地上，还能拽出两三公分。

    夏薄荷不算特别矮，但穿上五公分的高跟鞋，也就堪堪能让它不拖地。

    撕坏的部分，此刻全都坠在地上，她可惜地提在手里看了看，没法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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