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刘大庆苦笑:“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晓得,他能去则好,不去我能绑他去吗?没用的。” 母女二人,再也无话可说。 刘大庆也累极,回到卧室休息。 月色,慢慢地上了柳梢头。 烟笼寒水月笼沙,秦淮夜色近酒家,春风十里扬州路,一树梨压海棠。 汪东林睁开眼睛,走到窗边,惊诧地看到一轮圆月就在头顶,四周明亮得跟大白天似的。 有脚步声传来,很轻很轻。 “东林哥……” 他惊呆了。 “东林哥……嘿,抠脚大汉……” 他揉揉眼睛,不敢置信。 月光如雪,一树梨,有个人儿白衣胜雪,她就站在窗边那颗古老的梨树下,微风轻轻吹起,雪白瓣纷纷落在她乌黑的头发上,更衬得明眸皓齿,艳光四射。 他心跳,砰砰的。 从来没见她这么美丽过——比第一次见面更加惊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