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主子是打算常住永安吗?” “回纥如今乱一锅粥,我不如在永安多住些时日,好好做做这个回纥使臣。” 嘉名说着,闻闻那酒盏上残留的酒香,才不舍的放下它。 “你想说什么便说吧。”从她一来嘉名便看出她的欲言又止,瞧她一直不说,便忍不住开口问。 “属下只是不明白主子为何要将玛瑙手串给那永安公主,那手串可是天竺高僧赠与的,还让属下去跟踪那永安公主…主子莫不是对那公主….” “我们尊摩尼教而不尊佛教,那东西赠与三公主与我们有益无害。”见她还是不解,嘉名又道:“天朝最得宠的便是三公主永安,光是这一点就就对我们有利,而且她身上有股西域独有的异香,你不觉得,这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吗?” “主子自有主子的成算,属下只需照做就是。” “让你日日见不得人,做一些不喜欢做的事,一定很难受吧?”嘉名看着她,语气透着心疼。 “属下不敢,属下的命是主子的,主子所喜便是属下所喜。” 嘉名看着她纱帽下的脸,轻笑了一声,若有所思道:“还是西域的酒闻起来迷人。” 南山行宫。 “快尝尝我今儿新得的酒。”静檀拿了几个酒碟子放在桌上,又闭了门,只拉阿衡与莺儿在房内。 莺儿打趣道:“殿下今日回来这么晚原来是去偷酒喝了。” “你不知道,咱殿下今日还灌醉了一个孩童。”阿衡在一旁抱怨,手上却不停下倒酒。 “于归酒都堵不上你的嘴,还说道我呢!”静檀饮了一口,问道:“这酒与你的酒相比,味道如何?” 阿衡回味着酒,笑道:“这酒香甜过甚,醇度虽不够,寓意却好,与女儿红一样是女子出嫁时候的喜庆酒,若是再加以亲手酿制,那这第一口酒非得是未来夫君才能喝得的。” “噗——”听了这话,静檀喷出一口老酒。难怪方才咏絮拿给她酒的时候会脸红,她还好死不死的说什么“之子于归,宜室宜家”之言,而且她当时着的是男衣,但愿咏絮不要误会什么才好。不过仔细想想,这第一口酒也不是她喝的啊,是小阿满…. 于是静檀意味深长的拍拍阿衡的肩膀:“不信谣,不传谣!” 莺儿小嘬了一口,道:“对了殿下,今日夜里大公主来过一次,说是担心殿下的身体特意送了也补品过来,我只窝在房里答应了一句,然后她便走了,想来没有看出什么。” 静檀笑道:“你身形与我一般无二,想来不会有人发现的。” 咏絮的酒虽香却不烈,于是次日静檀晨起也没有感觉有何不舒服,让莺儿收拾了便上了山。 本来今日的祭祀是依旧由初寂主持的,却不见他的身影,静檀祭祀后拉着梵音问,才知道原来初寂今日被请下山了。 静檀暗道:想来先生不是国师,自然不必要日日主持宫廷祭祀,说道宫廷祭祀,那若先生做了我朝国师,在皇宫里的大小祭祀上岂不是时常能见到? 静檀摇摇头,想清除这个可怕的念头,先生不愿意为世俗所累,她怎么能不与先生站在一边。 入了夜,静檀想着昨夜没人发现她出来,便干脆直接穿了那件男衣出来,由阿衡掩护着下了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