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高明堂说:“这会儿不便告诉你,我都对他发誓了。” “不说拉倒!肯定不是啥好事儿,我还懒得听呢!”王香草走过去,拿起麦粒籽看了起来。 高明堂说:“你想听也行,等割完了麦子再告诉你。” 王香草说:“割麦子的费用是咋收的?等我把钱给他。” 高明堂说:“不用你付,等我一块跟他算就行了。” 王香草说:“你能帮忙张罗就很不错了,钱还是各算各的吧。” 高明堂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跟我还闹啥客气,不就那么点钱嘛,何必呢?” 王香草突然就想起了黄方存“割”女人的那事儿来,想着想着,忍俊不禁,扑哧笑出了声。 高明堂侧脸望着她,问她咋了。 王香草咬了咬嘴唇,强忍着笑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可笑的事情来。” “啥事情让你笑成那样,一朵花似的。” 王香草走过来,站在高明堂跟前,说:“你听没听说黄方存帮女人割了麦子后,还要……还要……” “哦,我知道了。”高明堂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你不就是说他喜欢薅女人的事吗?” 王香草说:“死明堂,别用那种眼神看人好不好?” 高明堂说:“你站着,我坐着,不看都不行。” 王香草干脆就走到了一边,不再看他。 “王香草……王香草……”高明堂叫唤起来,见王香草不再理自己,就说,“你不想听听他薅女人那些事儿吗?” “真有那种事儿?”王香草回过头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儿一旦传出来,就八成是真事,要不然他老婆咋拍拍屁*股走人了呢?”高明堂望着王香草说。 王香草说:“他老婆不是去大城市给人家做保姆了吗?” “那种人,就跟个母夜叉似的,谁敢把用她做保姆?” “那她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跟人跑了呗。” “跟谁跑了?” 高明堂朝着收割机上的黄方存望一眼,再回过头来,说:“这不是说话的地儿,要是走露了风声,那就麻烦了。” “啥麻烦?” “不出人命才怪呢。” “你就知道云山雾罩说胡话,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王香草说着话,抓一把麦粒子放进嘴里,慢悠悠嚼着。 高明堂说:“我已经答应人家了,不能随便说出去,要是被他知道了,舌头就保不住了。” 王香草停止咀嚼,走到高明堂面前,问他:“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敢割你高大能人的舌头?” “这事……这事……”高明堂收敛了笑容,摇摇头,说,“以后再说吧,我还真是怕他。” “谁?这桃林峪村还有让你害怕的人?” “等收完了麦子之后,我就可以把黄方存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说给你听了。” 王香草激将道:“想说就说,不想说拉倒!我才不稀罕听那些狗屁脏事儿呢,怕弄脏了自己的耳朵。” 高明堂讪笑着说:“这会儿到处都是人,不便说那些隐秘事儿,等回去偷偷告诉你,中不中?” 王香草瞅他一眼,说:“你个熊玩意儿打小就没个正型,你说话就跟放屁似的,话谁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