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古怪的瓮-《物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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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着小时候我跟你讲的故事不,里面有好多活人的道理,你要是想不通,就想想那故事里面有啥,就通了。”
我想不通,也没有打算想通,匆匆将碗里那点饭扒拉完,站起身,冲爷爷说:“我饱了,您慢慢喝,我回屋。”
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问爷爷:“您什么时候走?用不用我送您?”
“我明天就走,赶早不赶晚,不用你送,正好你姑父明天去城里打工,我坐他电驴子就行,你就别管了。”
由厨房出来,我并没有直接回房,趁着天色尚早,直接从南面小门出来,来到了那株葡萄树下。
我们家在村子最南面的一排,左右都是过道的胡同,往前是一排水沟,过去水沟便是各家的责任田了,连在一起,显象的很是广沃。
小门前面,原属是我们家的宅基地部分,被我爷爷展平,又占了那条水沟的一部分,就成一块两米宽十米多长的松软地。
除了那株葡萄树之外,还栽种了一些白菜茄子之类的蔬菜,幼年时,我很是喜欢呆在这里,玩这里的土沙。
那时我没有什么玩具,就把这里的废旧砖头收集了起来,根据形状充当火车汽车大客车车头之类,然后延墙角,曲折出一条路来。
这种曲折也片面折射出我一些回忆,回忆里有好有坏,只是我的回忆里缺少了我小学时候的一些记忆,我甚至不记得当时我的班主任是谁?
也许,那段时间教育资质匮乏,老师更换的频率比较高,但是我还不记得我的同班同学。
那会儿基本都是乡里乡亲的一帮小孩子,别说同学,甚至都是姐妹兄弟亲戚朋友之类的一些小孩子汇聚到一起,也没有同学的概念。
所以闹了不老少的笑话,因为我的很多邻居都自称是我的同学。但是,我知道她或者他是谁,就是不记得和我一起上过学。
我的记忆只有童年。
着实,这片地域为我的童年增加了不少的乐趣,也激发我各式各样的奇思妙想。
但是此刻站在同样葡萄架下面的我就再也没有了那些天真曼兰的幻想,多出更多的不可思议来。
我心里一直在暗示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巧合。但,成年人的理性却分明的把我从这种理念里拉了出来。
葡萄树蔓,还有那个歪斜着的,被我童年做马骑的瓮,都和画中的场景如此相似。
而且,那瓮自打我记事起都是这幅样子歪躺着,任凭岁月洗礼风吹雨打貌似都没有改变过。
甚至那面墙从木篱笆到土墙到现在的红砖砌成也不见它改变这种歪躺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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