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想起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念头刚起来又被按死了,要是自己真这么做了,反倒是害了人家,以那位不讲道理又毫不吃亏的性子,自己哪怕只是和别人表现的亲密点都会雷霆大怒。 虽然那人对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纠缠,但偏偏像护食的狗似的不让别人碰,摆着就算自己不吃别人也别闻的无赖嘴脸,你特么要是真的在乎姐就赶紧把姐娶走,不在乎就趁早放手,别耽误姐的青春,偏偏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自己不碰也不让别人碰。 这几年已经打断了两人的腿,害的都没人敢打自己注意了,自己倒是不怕,但是连累到张文博就太过分了,以他家的能量,对付一个普通人都不用那人出面,使个眼色就能让人断手断脚做不成正常人。 刘玉萍心下纠结无比,感觉就这么放弃实在可惜,还没有一个男人能让自己看第一眼就感到亲切,好像自己和他早就认识似的,完全没有陌生感。 自己对男人要求比较奇特,太文弱感觉没有男子气概,太健壮又感觉好像对方是个粗人一般会让自己没感觉。 偏偏张文博既文质彬彬又英气勃勃,矫健但又不粗壮,也许第一眼看对方熟悉是因为他正好符合了自己内心对男人的要求,可能这样的男人才是自己心中白马王子的最佳形象。 要不然没法解释自己对他的感觉,自己又不是花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人诱惑? 假如他对自己表白该怎么办? 想要拒绝估计做不到,想要接受同样不可能,心里既期待又担心。 心里就后悔为啥自己没生在普通家庭里,那样的话就能让张文博配的上自己,就不会去做联姻的牺牲品了,特么都啥年代了还要用联姻这种套路?刘玉萍此刻无比怨愤。 张文博看到刘玉萍自从进来自己办公室就这样阴晴不定的盯着自己看,让自己都不自在了,难道哥出门把衣服穿错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好像没有啊,又想了想,也没说错话,进门到现在,自己还没开口呢。 于是主动开口问:刘总,今天有何指示? 刘玉萍一听到刘总这称呼就来气:你丫搞的这么生分干啥?叫声玉萍或瓶子能死啊?就算你叫亲爱的我也不会打你的。 心里虽然不爽,但嘴里还是表现的很正常,强露出笑脸说:能有啥好指示的,就是提醒你一下,今天要是卖不出去也别灰心,昨天那种情况不是常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