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竺笙拿着另一根楠竹,跃上了竹子,划至离游艇十余米的距离。 船舷上响起了游客的鼓掌声。 能立在如此之细的竹子上,已经值得骄傲。 黎箫早就趁着竺笙换衣服之际,支好了三脚架,连接了抖手拍拍的直播。 双子座小鸟,则打开了她的脸书和youtube。 这样的盛况,怎么能少了她的? 天空碧如洗。 竺笙放下了短的楠竹,踩在脚下,接下来是芭蕾的起手式。 一位手。 二位手。 起手式之后,竺笙提气,脚尖在楠竹上立了起来。 “快看快看,她站起来了。” 所有的乘客,都在拍照,这一幕太惊人了。 竺笙荡开手臂,如煽动翅膀一样,脚尖点竹前行。 黎箫的眼睛朦胧,仿佛回到了他生日的那天。 竺笙单腿直立,另一腿往后伸直,与支撑的腿成直角,双臂于此相呼应,从而构成指尖到组间尽可能长的直线。 阿拉贝斯克! 又见阿拉贝斯克! 大海不同于大江大河,即使上一刻还艳阳高照,下一刻可能就有大风袭来。 此时,风裹着浪,像小山一样高,朝着竺笙的纤细身影打来。 “笙笙!” 黎箫高呼一声。 游客的嘴巴都成了“o”型,含了一颗鸡蛋似的。 在自然面前,人力终究渺小,竺笙跌落海中。 只是,相比锦城的彻骨冰寒,古城长安的凉意,戛纳的海水是暖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