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今日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危机! 谋逆之罪,一旦定罪便如排山倒海,再无任何回还的可能! 宣王和他手下这群栽赃嫁祸、包藏祸心之人,真当天诛! 太子此刻已是恨得牙痒痒,心中百转千回,不断搜寻着对策,急得额头上的汗珠汩汩而出,早已褪去了方才进门之时的料峭春寒。 看今天这架势,父皇对此事,还真有可能上了心。 今日危局不解,自己恐怕再难有翻身之日! 太子一边想着该如何辩驳以自清,一边口口声声的喊着冤: “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儿臣对父皇的忠孝之心,天地可鉴!日月为证!儿臣绝不敢有半分不轨企图!” 太子振振有词,对天发誓起来。 靖帝的脸色铁青,绕到远处,随手拿起手边一个景泰蓝花瓶,又是重重一砸。 那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顷刻间粉身碎骨。 太子为之一震,只好以膝行地,踽踽之间,到了靖帝的脚边,抱着他的腿,放声大哭了起来。 靖帝厌恶的狠狠一掣,用力甩开了步子。 太子又像个牛皮糖一样黏了上去,紧紧的抱住靖帝的双腿,叫他甩都甩不掉,然后抽搭着鼻子,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 靖帝心中明白,这是太子惯用的伎俩了。 从小到大,只要他闯了祸,犯了错,他就用这招来哄着他的父皇息怒心软。 这些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纵容了他多少回! “父皇!您就看在我母后的面上,相信儿臣,饶了我今日过错吧!儿臣是万万没有半分祸心的!都是有人在栽赃嫁祸,故意引火烧我!” 太子心中已是大乱,只能将他那已故多年的母后的名头抬出来,以化解眼下危局。 靖帝听罢,心中蓦然一沉,已是百转千回。 原配先皇后是他青梅时节的缱绻初恋,更是他心中永远愈合不了的痛。 靖帝微微扬起脖子,不想低头去看自己眼前的这个儿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