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丈夫只是歪着脖子看着地上石砖,自小对陆湘雪宠爱有加的徐老夫人推搡了一下还徐老大人宽慰的道:“沈将军的事我们也听说了,你也不用着急,若真会有意外,我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多谢徐老大人老夫人!湘雪感激不尽,滴水之恩日后必当涌泉相报!”陆湘雪心头一热泪上眼眶,立即起身朝着两位老人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 徐老夫人上前将她扶起,拍着她的手背才张了口,身后的徐老大人就撑着扶手站起了身:“这说的什么客气话,都是看着你长大的,沈客这件事,他也确实没有错,错的只是时局与上一辈人,你先回去吧,城里现在有些乱,你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要在外奔波了,其他人我会帮着你去说,我们人是老了,但还不糊涂,是非曲直一眼明辨。” “湘雪拜谢!”陆湘雪凝视着徐老大人老夫人,感激的再次屈膝行礼,徐老夫人溺爱的抚了抚她的鬓角,拉着她站直了身子。“你先回去,老家伙说了这样的话肯定就会说到做到的,沈客的事情你也不用太担心,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 陆湘雪含泪点头,哽咽着声音福身道:“那湘雪就不多打扰了,再次拜谢!湘雪告辞了!” 徐老夫人和蔼的点了点头,徐老大人长吁了一口气,愁闷的捋着花白的胡子目送着陆湘雪离去,沈客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在皇上的心结,若皇上的心结一日不能解开,沈客做再多的事情也是枉然的。 飞鸟尽良弓藏,未曾同苦怎么同甘,皇上对功勋公侯们的恨意来自他对兵权恐惧,这个心结又岂是那么容易能解开的? 雁留湖畔,嘎嘎直叫直冲蓝天的大雁湖畔上垂柳案盘旋,浓绿一片的垂柳成了他们的落脚点栖身处,远远看去,在那两个虚影相交错开的那排垂柳上,全是一片灰白麻色的大雁、 沈客与朱阁已经交手了四百回合。 汗水已经打湿了黑发,被剑刃削断垂落下来的发紧贴着脸庞,如同一张蜘蛛网散开,像是一块白玉上的黑色雕刻线,线条紧缚着左脸颊,为沈客白皙的脸增添了几分魅惑邪恶,汗水随着这些线条直流而下,滴答的落在剑身上,如同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折射着阳光。 朱阁握剑的手小指揉了揉,剑刃上有一缕黑发。 他的猜想是对的,他的遗憾总算得到了弥补,他今天用不一样的方式驱散了跟随了自己十多年的挫败,沈客毕竟不是安国公,他在成长,他也在成长,尽管他只是四百回合削断了沈客一缕黑发,他还是很骄傲。 他才是真正的第一人,这一点,时隔十一年他总算得到了证明。 “还要打吗?”朱阁捏着兰花指在怀里掏出一块红色的手帕轻轻拭去了额头的汗水,轻吹一口气将剑上的黑发吹落。 “我来取你的性命!”沈客拧转手腕,剑身上的汗水滴汇成了一条直线,顺着血槽汇集滴向了草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