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争吵不断-《双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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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刀真枪的吵,不是指动动嘴皮子而已。

    我气啊,气他把我关在侯府里不准出去也罢了,嘴上还不饶人,动辄就要跟我提起傅忌,幼稚的要死,我若是气不过与他争论,他便冷哼着,问我是不是还惦记着回丘祢和一具白骨作伴,我若别过脸不理他,他更来劲,非要念着当初在千秋宴上的旧事,一遍遍地老调重弹,直到我发火为止。

    我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神经病。

    傅忌活着他要抢,傅忌死了,他也还是不肯放过,反正说来说去,我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他享受的是争夺而来的过程,还有最后验收的成果。

    吃醋?不会的,那一定是错觉。

    都是错觉,一定是的。

    其实公孙刿怀疑的都对,说的都没错,我心里的确是不想呆在侯府当个附庸,可碍于他那副高高在上,还带着些蛮横的口吻,还是差点就忍不住跟他吵起来。

    方才我们又开始争论,我见从他嘴里撬不出什么话了,当即就变了脸色,讨好的笑转成了不屑,那模样真是招人恨。

    公孙刿这人口风紧的很,嫦云如何了,宫里的风向如何了,他一概没有告诉我。

    很好,断绝我和外头的联系,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通风报信,不是么。

    任凭我再三追问,公孙刿就是埋头在书案上画着什么,根本没有抬起头看我一眼。

    怒了半晌,我气鼓鼓的依旧不肯服软,最后还是公孙刿画完了,才撂下笔看了看我,脸色无波无痕,明显比我要理智的多。

    但见他长喘了一口气,语气先软了三分:“事关重大,往后你就明白了,该是你的,终归是你的。”

    他示意我过去,去欣赏他闷头半个时辰绘出来大作,我在边上就纳闷了,这人明明是在做一件那么危险的事,为什么这会儿还有闲心在这里作画。

    待我走近一看,那纸上赫然是一只小狐狸,尾巴微翘,龇牙咧嘴,眼神望着远处,一副如遭大敌,却又梗着脖子不肯低头的模样。

    跟方才的我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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