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孙福走到太子面前,正声道:“殿下,离筱筱已经就地正法,那这连坐之罪……” 事情水落石出的一瞬间,得知是闺阁女子之间的妒忌惹得祸,顾越泽就觉得有些浪费时间,现下书房里见了血,已然十分晦气。要是把其他人也拉出去打一顿,再听他们声嘶力竭的大叫一通,这手伤还养不养了? 顾越泽心想划不着,口吻便带着嫌弃:“离家教子无方,罚是要罚,只是离二小姐被冤枉了一场,连坐之坐若是罚得太重,于离二小姐更是不公。” 离盏听着这话,略有惊讶的抬起头来。 离尺给诸人看了父女关系断绝书,按道理,若真要连坐,她不是离家的人,连坐也连不到她的头上。 顾越泽话里丝毫不提父女断绝书的事情,俨然是不承认这件事。 这明摆着想给她留条后路,能让她继续留在离家过活。 他,这是在同情她,还是觉得对不住她,又或是说在向她献殷勤? 离盏疑惑的望去,顾越泽也正看着她,两人的目光霎时缠作一处,顾越泽的眸子里即刻生出些意味不明的异彩,伴随着思索,深深浅浅的纠葛着。 他嘴边竟含起一丝笑,“既是这样,本宫就免去你们长风药局的刑罚之苦,把此案交给京兆伊来办。” 意思就是只罚钱。 如此一来,长风药局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故不会再提父女断绝关系一事,离盏呆在离家,也会免受一些为难。 果然是在为她着想。 顾越泽觉朝离盏微微点头,眼中情谊更显。 离盏瞧清他眼里的颜色,胃里又翻江倒海起来,这男人秦暮楚,见风使舵,反复无常。 偏偏还要作出一副有情有义的样子,真真是恶心。 但恶心归恶心,能受着他的好,也不见得是见坏事,至少自己得了好处,白采宣知道了,还会冲他发脾气。 只要想到白采宣不高兴,离盏便十分高兴。 于是,她装作羞赧的模样,朝着顾越泽,嘴角微微一霁。 “嘭”的一声脆响,不合时宜的在书房里炸开。 离盏和顾越泽同是望去,见顾扶威手下滑落一个杯盏,在他脚边摔了个粉碎。 顾扶威晃晃悠悠的退了两步,孙福正连忙上去扶住他。 “王爷,您这怎么了?” 顾扶威捂着胸口,蹙着眉,声音很弱,“病又犯了。”一边说着,一边急不可耐的朝离盏招手,“盏儿,快来扶我。” 离盏有些措不及手。 “盏儿……”他又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