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离盏心下一沉,知道孙察的意思,是他也把不准。 “是奴才办事不利……”孙察自责不已,当即忍不住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嘘!”离盏听见门口脚步声渐近。“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此事万不能让旁人晓得。” “出了何事?” 很快,一只手沉沉的落在她肩上。 孙察委实不敢看顾扶威的眼睛,立马低头。 离盏转过头来,挂着仓促的笑:“是我诊病的时候大意了,出了点纰漏,我得去亲自上门看看。” “要不要紧?是不是家里人闹上门来了?又或是报了官?” “不是,但病情很急。”离盏抱歉的看着他:“许久不见,本该陪殿下好好聊天的。” 她朝他揖手,“但恐怕我得马上出去一趟,要失陪了。” 既然焦急掩不住,那就以一事,替另一事。 顾扶威没看出不妥之处,便道:“无碍,你要是忙,那本王就先回去了。” “不再多坐一会儿么?” “不了。本就是来探盏儿的,盏儿抽不开身,我还在这儿继续打坐不成?” “实在对不住。”离盏一再道歉,“我送送殿下吧。” 顾扶威没有拒绝,离盏就他到门口,亲眼看着他上了马车。 “若是有事,你派人来祁王府知会我一声便是。”临走时,顾扶威还是不放心,掀了帘子对她道。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离盏挥手催他。 他这才放下帘子,老马甩鞭子,三匹枣红马拉着马车跑了出去。 离盏立马折身回后院。 她焦急,叹气,凝重。 在两颗大榕树下踱来踱去一言不发,孙察就跟在她身边,不敢出言扰她。 方才她脑子里乱做一团,顾扶威走了才好些。 现下多走两步,踏着青绿的苔藓深呼吸着,她告诉自己,越是关键时刻,越是乱不得方寸,反复须臾,终于勉强镇定了些。 “你派的人,就是斗金楼的常客么?”离盏眼里闪着精明的光。 “是,是常客!” “几个人?” “就一个。” 她沉下心来细想。 既是常客,怎么会被赌坊里的人轻易揪出来呢? 而且还是一个人,即使有什么小动作,也不打眼。除非他真的笨到往人家账房里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