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呵,狗屁的风寒! 这是她一个月以来摸过最健康的脉相了! 离盏嘴角故意牵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看得苏宛童面皮子有些发紧。 呵……紧张什么?怕把她假病的事情抖出来? “天女,我这病……如何?” 离盏收了手,漫不经心的喝了口水,故意吊了她老半天才慢悠悠地道,“得亏帮夫人看了一看,这哪里是风寒,根本就是肺热。” “肺热?”苏宛童洋装不解,殊不知自己的太阳穴微微抖动了一下,叫离盏看出了她深重的不安。 “嗯,肺热也有咳嗽和体虚身弱之状。但风寒湿周身恶寒,而肺热是浑身燥热。我摸了夫人的手上的体温,应是比常人要热上一些,想是殿下请来的郎中是个男子,不好与夫人肌肤相亲才误诊了去。” 苏宛童低头莞笑,“是,为妾身治病的确实是个男大夫,摸脉隔着两层纱呢。” “这就对了。” 离盏回头吩咐阿木,“阿木,你给这小丫头嘱咐一句,叫她不要再煎药给夫人喝了,我给夫人开新方子。” “是。” 苏宛童眉梢又是一提,似乎有话要说。 但阿木已经用西域语同小丫鬟言语了几句。 小丫鬟即刻找来纸笔,供奉桌前。 巧儿研墨,离盏提了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一页纸。 临了,提起纸来吹了吹,露出满意的笑。 这药方一眼看上去,的确是流行于世的治肺热方子,但因为多出了一味药,形成了反冲,所以药方成了毒方。 不精通药理的人,又或是不仔细审阅的人,很难发现。 服之半月,夜里会出现心绞的症状,白日又不显,且随后半年,弥久不散。 离盏将吹干字迹的方子叠了起来,递给巧儿。 “回头照着煎,煎好了给夫人送过来。” 苏宛童忙道:“不必这么麻烦,这小丫头虽不算聪慧,但煎药还是没问题。” 苏宛童伸手想拿药方,巧儿却一把攒在了手里。 “不麻烦,夫人身边只有一个丫鬟,可天女身边,殿下可是派了阿木姑娘和奴婢一起在照顾呢。奴婢正愁找不到事做,帮夫人煎煎药算什么?” 苏宛童眼底里泛起一丝冷意。 离盏却笑得温和,”我这小丫头不大会说话,夫人多海涵。其实让巧儿煎药,不过是我这药方写的是中原的字,夫人身边的小丫头怕是看也看不懂。如此,便把药给巧儿煎,左右知府也没多大的地,我的住处不如殿下离你的近,但其实也不算远。夫人您说,是吗?” 话里有深意。 苏宛童领略了一番,只能称是。 离盏笑得更和煦了,回头对巧儿道,“这药苦,切记看着夫人全数服下,可明白?” 巧儿幸灾乐祸的扭了扭脖子,答应得脆生生的,“是,奴才一定叮嘱着夫人好好服药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