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嫣,你实在是有些卑劣。 你就是仗着,他待你好。 你就是吃定了,他待你好。 才敢这么肆意妄为,一意将他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 没关系。她昏昏沉沉的想,舅舅,以后,我会待你加倍的好。一定会让你觉得,比从前要幸福。 “娘娘。”菡萏掀帘子进来禀道,“午时的时候,赵良人曾过来谢皇后娘娘的赏。因娘娘去长乐宫陪太后用膳,便回去了。” “不见。”她忽然有点恼,那些有的没的女人,最好统统都不需见,负气道,“若是她再过来也不见。”终又理智道,“说我身体不舒服,就不见她了。嗯,过两天,再替我送一次赏赐过去。” 如果,不算上心伤地话,她又哪里惧在这未央宫里和那群宫人妃嫔斗? 在这个帝制尚初立,宫斗蒙昧地年代,哪个懵懂的妃嫔,能斗地过前世看过太多宫斗小说的她?更不用提,她**于中宫超然之地,又有帝眷。 后宫终是风雨之地,若与刘盈琴瑟和谐,担起这满宫宫人的仇恨嫉妒,倒也值得。但既然她还没有真正得到刘盈,她便还不想虚承这宫人的怨念风霜。 她的眉色渐渐冷冽起来。 入宫的第二天,她便想定了主意,在观察了后宫各位妃嫔的品性后,挑出其中一位,着意力捧,将她立为靶子,代自己承受风雨。 不是不曾愧疚手软的,这样虽然摘清了自己,但未免太不厚道。但赵良人亦咄咄逼人,逼着她硬起心肠。 你不要怪我,赵颉。后宫本是风雨之地,因为爱的是同一个男子,我们本来就是敌人。 其实,承认吧,张嫣,你就是在迁怒。 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是一个太美丽的词语。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言念君子。载寝载兴。厌厌良人。秩秩德音。” 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是一个太美丽的词语。 四年春,帝以废挟书律事议于朝堂,或有一二臣子言制律不可轻废。然帝意甚坚,问于相国曹参,“当日萧何制九章律,未废挟书。相国素尊萧何,意认为此挟书律当废否?” 曹参额头微微沁汗。揖拜道,“秦皇焚书坑儒,后世有识之士,多议其非。挟书律早当废除,只是大汉初兴之时,萧相国事物繁忙,一时疏忽了而已。” “正是么。”刘盈颔首道,“先帝与萧何纵是闲人。多年来亦有不少疏漏。相国当思寻而补之,而非碌碌度日。” 于是挟书律之事,便尘埃落定。 《礼记•冠义》曰:“礼义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而后礼义备。以正君巨。亲父子,和长幼。君臣正,父子亲。而后礼义立。 故曰:冠礼者礼之始也。是故古者圣王重冠。” 惠帝四年,帝年满二十。春三月,奉常择吉日为甲子,为帝加元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