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唉,方子业啊,方子业!~”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你的出现,是骨科的幸运,但又是从事骨科的他人之不幸!!” “与你同代,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杜英山用最狠厉的话,给予了方子业最高的评价。 “谢谢杜老师夸奖。” 方子业说:“杜教授,以前我需要积累,所以有些东西我必须要争,因为我要站稳,我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不是我狭隘,而是我知道我有些东西,必须要能够张口说得出来。” “说出这些话,需要底气,需要积累,需要前期的资源沉淀,需要一定的人力扶持,需要一定的病房资源作为底蕴。” “否则就是无力的呐喊,自说自听。” “杜老师,希望您别生气,去年的我可能做事风格不够成熟,但我一直知道这一点,所以,我现在才给您解释,我当时必须要和您争创伤外科病房的必要性。” “我需要它,我需要它作为的底蕴和背景之一来开口,给您说话,和病人对话,和世界对话,和病种对话!” 杜英山有点想打人,因为方子业太TM能吹了。 可仔细一想,似乎方子业又不是在吹牛。 方子业回了中南医院后,只是沉寂了两三个月没有大动作,而后就马上搞出了脊髓损伤的瘫痪病种的手术治疗。 如今,又随口就给了自己一个超级基础的大课题idea,这种大方,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和资质,是舍不得给的! “唉……” 杜英山叹了一口气,说了内心的真实想法,也是放下了作为骨病科‘老大’的‘尊严’:“子业,不管你是想要挟持骨科也罢,还是想站在我们头上拉屎也好。” “或者说,你是想要我们骨病科以后在你们创伤外科面前都抬不起头,永远受限于你们。” “但你给我所说的这个东西,我还是要去做,一是舍不得,二是它够重要,三则是我自己也想做。” 方子业听了,也懂杜英山的意思。 骨科的亚专科之间,对外宣称是兄弟。 但兄弟之间只能有一个老大,不是创伤外科当骨科大主任,就必须是其他亚专科的人。 这种微妙的竞争,会影响到资源的倾斜。 但方子业一笑说:“杜老师,您真的觉得,我是要踩骨病科的意思吗?” “我是在轮着大棒给甜枣吗?” “并不是。” “我只是在尝试着以我老师的身份去考虑问题。” “我搞不了他那样的行政,但我觉得,我有这样的积累去思考骨科发展的一些事情,所以我就做了。” “其实这不是我的本职工作,他是我老师邓勇教授该考虑的事情。” “另外一点!~” “不管是谁成为带头人也好,只要蛋糕够大,发展足够健康,就一定可以和谐相处,至少是在我们这一辈是和谐的!~” “这就是我个人的理解了。” “杜老师,我等会儿还有手术,就不多聊了。” “骨科肿瘤手术微创化的转交仪式,我也来不了,就辛苦杜老师你们了。”方子业中断了话题。 杜英山久久没回话,却也没挂断电话。 “好!~”两分钟过去,杜英山才这么讲了一声。 而后,杜英山才说:“方子业,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能力上限到底在什么地方,可你给我提的这些东西,我不认为是我们私下里就可以聊得出来的。”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从我们科室抽一部分人来你那里,来曾多勤那里听你吩咐。” “这些学生的毕业问题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能够诚心带他们一程即可。” “当然,我也会经常过来巡视他们的课业的。” 方子业所说的东西,听起来很玄幻,肯定是没有什么前期研究的。 要怎么从无到有地开展一个全新的课题,杜英山没有这样的经验。 整个骨科,可以说有这样经验的人,也就是方子业了。 杜英山哪怕是要当苦力,也得有一部分先去跟着方子业先把线头捋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