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他们决定,要擒贼先擒王-《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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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完全没必要多想,现在唐纵酒和自己是夫妻,夫妻睡一张床再正常不过了,而且能再和唐纵酒亲近一点,沈磬心里也很高兴。

    想着想着,沈磬便进入了梦乡。

    而一旁的唐纵酒则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根本睡不着!

    先前的从容全是装的。

    沈磬漱洗后身上散着少女天然的体香,时不时飘进唐纵酒的鼻腔,让唐纵酒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唐纵酒觉得自己托大了。

    他低估了沈磬对自己的影响,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唐纵酒此时脸上爬上了一抹红韵,在无人知晓的夜色里爬到了耳根。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难熬。

    你应该睡地板的!

    往后你和她还要在一起睡一年多,这可咋办?

    于是,唐纵酒开始念起了清心咒。

    就这样,唐纵酒一日无眠。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唐纵酒就起身,穿好衣服,见沈磬还在熟睡,轻轻走出了房间。

    他来到院子里练武。

    唐虞见到唐纵酒,想起自家少爷和公主同一屋檐下待了一晚,顿时好奇心大起。

    “少爷!”唐虞小跑至唐纵酒跟前。

    唐纵酒朝唐虞斜了一眼,见唐虞那笑嘻嘻的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唐纵酒懒得理他,继续打拳。

    “少爷!”唐虞小声问,“春宵一刻感觉怎么样?”

    下一秒,唐虞就被唐纵酒一拳打飞了。

    唐虞来得正好,给唐纵酒泄泄火。

    “少爷,打人不打脸啊!”唐虞委屈道。

    外头的打斗声没有影响沈磬的好眠。

    阳光撒进房间的时候,沈磬醒了。

    她习惯性地想喊一声苏芳,却见唐纵酒已经起身为她准备了早膳。

    她这才想起昨晚她和唐纵酒同床了!

    想到昨晚,沈磬的脸又红了。

    “饿了吧?”唐纵酒笑着道。

    “嗯……”沈磬低着头道。

    “梳洗一下,一起用膳吧。”唐纵酒给沈磬倒热水。

    这些以往都是苏芳做的。

    “我自己来,自己来。”沈磬立马批上外套,迅速梳洗一番。

    她怎么好意思让唐纵酒伺候她。

    唐纵酒揍了唐虞一顿后,通体舒畅了许多,昨晚的窘迫一扫而空,此刻依旧是镇定的唐纵酒。

    “慢点。”唐纵酒边说,边给沈磬盛了一碗粥。

    就这样,两人渡过了一个愉快的早上。

    秦思婉回到清风城,沈磬便放她回到秦府与父母团聚。

    在清风城休整了几日后,沈磬和唐纵酒来到秦府说正事。

    “您的意思是,两年七百万两的税银上交国库?”秦存德道。

    “是的,秦老板,我也实话实说,我想给郗国充盈国库。”沈磬对秦存德丝毫没有遮遮掩掩,“如果做到,你们秦家从此就和公主府绑定,是我公主府指定的皇商,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能做到皇商的,可都是天大的生意,秦存德做生意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能做成功,说白了就是朝廷没人。

    唯一一次去皇都,以为自此能搭上朝廷的人脉,从而走通皇商的路子,结果不仅路子没通,还赔了个女儿进去。

    可但凡做生意的,谁不想做皇商?

    而且秦思婉已经是公主府的“人”了,秦存德没有其他的路子可以走。

    “既然如此,小的也恭敬不如从命。”秦存德道,“在此之前,小的也跟殿下和驸马二位说说目前南方商会的情况吧。”

    南方商会和北方商会不同。

    北方商会的会长是一言堂,众人齐心致富。

    而南方商会则是由各个家族拼凑在一起,任何决议实行的都是投票制。

    一言堂有一言堂的好处,投票制有投票制的优势。

    一言堂里“排异”的情况非常严重,但凡和主流意见不一致,思想统一的,都只能处于下层,没有往上爬的希望。

    而投票制虽然努力“求同存异”,但在重大的事情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很难达成一致。

    因此,在南北两个商会的对峙之下,南方的商会因为管理松散,使得整体的效益和盈利都不如北方。

    但南方的优势在于地产丰富,物质丰饶,故而能和北方僵持到现在。

    “殿下,您想统一南北商会,小的肯定支持,但您得先把南方的几个老板给团结起来,而单单这件事就已经非常难了。”秦存德认真道。

    南方商会的四大老板,分别主营“衣”“食”“住”“行”四个板块。

    秦家是“行”,故而能找得到天南地北的六位主持高僧。

    当然,这四大老板除了本职产业以外,其他产业也多少有涉及,听雨楼就是这么来的。

    其余三位老板,则是主营“衣”的丁家,主营“食”的刘家,以及主营“住”的姑苏家。

    “殿下,您说的布行生意,就离不开丁家。”秦存德介绍道。

    “秦老板,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

    既然秦存德现在完全归顺公主府,沈磬对其也不会有过多的隐瞒。

    “殿下您说。”

    “我要剿水匪。”沈磬道。

    “剿水匪?!”秦存德吓了一跳。

    “是的。”沈磬道,“父皇临走时交给我的任务。”

    “南方的水匪已经让皇上都重视起来了吗?”秦存德道。

    “不错。”沈磬继续道,“而且这次剿水匪的,不仅有我和君歌,还有明面上的钦差大臣。”

    闻言,秦存德的眼睛不禁一凛。

    “不知小的可否知晓钦差大臣是?”

    “三元及第的新科状元郎,蔺暮辞。”沈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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